陆薄言笑了笑,重新吻上她的唇瓣。 “还没有消肿,我待会敷一下试试看。”
“你回来啦。”她难得一见他脸上就有笑容,指了指旁边的衣柜,“妈妈说你的衣服在里面,拿去换上吧,我们差不多要出发了。” 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苏简安低头一看她真的挂着毛巾! 说着她突然想起来什么:“对了,刚才我们看电影的时候,男女主角跳的也是华尔兹,可为什么很多步法你都没有教我?复杂的跳起来才过瘾呢。”
“来谈事情。”陆薄言低声在她耳边说,“跟我去一下包间。” 多留一秒,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。
“为什么不见他?”苏简安好奇,“跟他吃饭,你不是应该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才对吗?” “你忙吧,我没事了。”